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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童
第四章 夺军(1)******杜叔五死了。他被自己的马砸在了身上,砸死了。但用吉倩的话来说,杜叔五是蠢死的。战马之威,在于冲刺。战马之利,在于抓住一瞬即逝的战机,闪电突击。如果杜叔五看见岳飞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直接纵马直前。就算杀不死岳飞,估计也会杀上数十百姓。可是他偏偏以为胜算在握,非要说几句羞辱岳飞的话。结果因为距离太近,战马的威力尚未发挥,就被岳飞一枪刺死。一匹甲具齐全完全跑开的战马就是一辆威力无穷的铁滑车。但如果没有速度,战马就是步军的靶子。更何况胜捷军虽是皇家亲军,装备好,铠甲亮,但因为被皇帝握在手里,作为镇慑诸候的战略力量,反而少了军队最重要的实战经验。一支军队训练再好,没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仍然只是绣花枕头,样子货,看着光鲜而已。这也就是四年前童贯率领四万胜捷军北伐,却被辽将耶律大石的几千乌合之众杀个片甲不留的原因。而岳飞这营军马,作为选锋军,和金人大小百战,单骑突营,百骑合击,以步破骑,各种各样的战法都用过,无论是战阵的配合,以及杀人的技巧,岂是没上过战场的胜捷军所能及。如果杜叔五不在应天府的街头上碰见岳飞,他这支看似不起眼的几十人马会在一年后变成纵横中原的大寇。然后在一年后在汴梁城外被岳飞擒杀。杜叔五泉下有知,估计也不会太过伤心。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在岳飞手里。靖康二年的夏天,繁华的应天府每时每刻都在死人。有人在杀人,有人被杀。有放火的,有阻止放火的。各处零星的火头已经在烈日下冒了起来。豫东大城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红色里。统制刘浩一身戎装,骑着自己的白马,带上自己的十个亲兵在军营内巡视。赵构南下的消息一传开,军心就乱了。昨天开始,刘浩就发现营内士兵有暴乱的迹象。刘浩共有三千兵马,其中步兵二千七,马军三百。共分三个营,每营九百步兵,一百骑军。岳飞就是一营都头。岳飞从军年余,大小百战,杀金人百余,由一个相州的农民积功升为武翼郎。岳飞的功劳自然也是刘浩的功劳。赵构不止一次夸奖刘浩所部治军有方,英勇善战。其实刘浩心里清楚,善战的只是岳飞一营兵马罢了。其他的两营,在都头赵万王飞身先士卒的懒散下,军纪散漫,不堪一击。打仗不行,不代表其他的不行。从昨天开始,赵万王飞就一身披挂,领着十几个亲兵在营中交头接耳。刘浩知道,他们是想学其他的军营,要在城里开开荤了。刘浩并不在意赵万王飞杀点百姓,抢点资财。但他害怕这两人拉起人马,独立成军,不再听从他的辖制。刘浩虽是武将,却只是略通武艺。在参军之前,他是个读书人。作为刘延庆的远房亲戚,他本来是想做个文官的。但屡试不中,只好投笔从戎。因为有点所谓的将门背景,很快成了一军统制。
杨美君
第299章 偷窥被抓******她不知道尽管秃羊已经没有什么毛了,但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感冒的,不然又怎么称的上是顶级妖兽呢!直到秃羊认真的点了点头,她这才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的随着琳琳离开了这间屋子。待房间门关严后,扶在门框上已经彻底瘫软下去的茹玉终于看不见秃羊的样子了,身体才渐渐恢复了知觉,知觉恢复后什么也没说,赶紧往回跑,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得回去和家主知会一声才行。“人哪!”丁次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然后便与林琳客套了一番话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秃羊见丁次没有怪罪于它也松了口气,将亮的耀眼的灯火熄灭便闭上了双眼。匆匆跑回去的茹玉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林威远的房间,却发现他的房门已经大敞四开,里面还传出了几声叫骂,往里一看,原来是几位公子哥已经先到了一步,把刚刚睡下的林威远给吵醒了。结果醒来的林威远,一见到他们几个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屋里,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们,便是一顿破口大骂,而几人本来就受了过度的惊吓,现在又被自己的老子大骂一顿,那还能说得出话来,只能一边挨骂一边平复着心情,还别说这样的效果非常棒,不仅骂什么没有听见,而且心跳平复的也特别快,感觉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可怕了。“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你快去看看吧。”茹玉门也没敲,赶紧大步迈了进来,对林威远说道:“大小姐今天带来的两个客人,那只羊是他们带过来的。”林威远正在教训自己的儿子,结果突然被自己的贴身侍女打断,而且她竟然连门都不敲,实在是太无礼了,实在有些恼怒,也没有容许她继续把话说完,直接开口打断道:“然后呢!”对林威远来说,不过是一只羊的小事而已,就算是客人的,大不了不要了吗?如果是已经宰了无法挽回,那就赔点钱得了,也没有那个客人会喋喋不休死抓着这点儿小事不放,至于跟自己说大事不好了吗。“然后我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只羊,那只羊居然开口说话了。”茹玉话刚说到一半,便被林威远给打断了,心里当然有些惧怕,要说什么差点就接不上了,还是想了一下才继续说出来的。不过也多亏了她想了一下,要不然还真有可能把她早就知道秃羊会说话的事情给吐露出来,到时候事情可就更加难以收拾了。“你特么在逗我,羊会说话,你怎么不说驴会上树呢!”林威远一听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今天令他烦心的事儿已经够多的了,好不容易回到家想放松一下心情,结果不好的事情还是接二连三的来,挡都挡不住,现如今更是连这么荒谬的事儿都到他的头上来了,你让他如何能够看得开不生气。“父亲,你先别生气了,茹玉说的是真的,是,确实是那只羊会说话,我们都亲眼看见了,也正因如此才过来找你的,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过去看看。”林家小公子急切的说道。“呵呵,你说你们几个都看见了是吧?”林威远冷笑着,回头看向几人,而其人却完全没有看出他笑意中所要表达的含义,连连点头回答道:“是,是的。”“还是的,我打死你们几个是的。”说着,林威远便随手抄起一个物件儿,向几人扔了过去,羊会说话,这种荒谬至极的谎言他说什么也不会信,他气的是这几个儿子竟然敢忤逆他的意思擅自走出房间,不仅如此还和他的侍女联合起来欺骗于他,真把他当成老糊涂了吗?还是可以轻易的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种,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父亲,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哪有胆子骗你啊,我们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去看的吗?”几人躲开林威远扔过来的东西,心中满是委屈的说道,被秃羊吓得半死,已经很受伤了,没想到还被父亲不信任,估计世间最大的痛苦也莫过于此。“好吧,那就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给我原原本本详详细细的道来,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几个儿子不像是在说谎,林威远也觉得自己刚刚处理的太过武断了,万一真的有什么冤屈呢,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反正现在已经被闹醒了,倒也不妨听他们说一说。于是几人接二连三的将事情的原委向林威远解释了一遍,认真听着的林威远中间还问了几句,结果听完解释之后,立刻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他已经大体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些人确实没有骗他,但他们却骗了他们自己呀,按照他们的解释,说话的哪里是羊啊!分明是一头银月血魔吗?而且还是最顶级的那种,可是那么明显他们却认不出来,真是白活了这么久了,活该吃不上饭,吃了也是浪费粮食。其实几位公子多少也是了解一点银月血魔的,只不过他们了解的程度有限,要是秃羊身上有毛的话也许还能认得出来,但当时没有,而且房间内的光线又有些亮,哪能注意到秃羊的眼睛,认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们都给我滚回去睡觉吧,这件事不许给我走路丝毫风声,如若不然,那就给我去死吧。”林威远并没有向他们几个解释整个事件的真相,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让他们知道就意味着少一分暴露的危险,只不过说完这番话之后他又觉得有些不妥,赶紧叫住茹玉:“我不管这件事还有谁知道,立刻马上都给我封口,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否则我不管是谁说的,都拿你试问。”“呃!是。”茹玉脸色低沉的答应着,说实话她实在是不想答应,毕竟知道此事的虽然不多,但又不止她一个,凭什么传出去要惩罚于她,但她也能看的出轻重缓急,因为这件事林威远明显已经动怒了,虽然还没见过他真正动怒的时候的样子,但一想想林威远这些年来闯下来的名号,这就已经非常之可怕了,她一个做下人的可不敢真的去体验一下。把眼前的人都赶走之后,林威远也没有了丝毫的睡意,匆忙来到书房提笔便写下了一封书信,然后命人火速传了出去,这才安心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苏童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转头便自顾自的看风景……只是这次同样坚持不了几分钟,“那我们要多久才能到啊?”
苏童
第十七章 八方风云(下)******就在中原豪杰奋起与金人大战时,朝廷的行在扬州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中原的豪杰在杀人,杀的是金人。朝廷也在杀人,杀得却是两个天下闻名的读书人。两辆囚车在众多士兵的押送下,在城内的主要大街上绕行了一圈,走过几个著名书院门口时,还特意停留了一阵子。书院的学生站在门口,望着囚车上的两个中年人,眼里全是愤怒,但也无能为力。押送囚车的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读书人又怎么能够斗得过这些皇帝亲军呢?急得满头是汗的教书先生一边拦着自己的学生冲向囚车,一边又向囚车的中年人抱拳施礼,大声说道,“陈东公,欧阳澈公,请恕书生无用,救不得你们。”原来这两位正在被押往刑场处斩的中年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太学生陈东,和江西布衣欧阳澈。陈东(1086~1127年),字少阳,镇江丹阳人。北宋元祐元年(1086年)出生于一个“自五世以来,以儒嗣其业”的家庭。陈东少有声名,洒脱不拘,不肯居于人下,也不忧惧自己的贫寒低贱。蔡京、王黼用事专权,人们不敢指责,只有陈东无所忌讳。他参加宴会集会,在座的客人害怕连累自己,都避开他。后来以贡士进入太学。金兵一围汴梁,徽宗被吓破了胆,把皇位让给钦宗。钦宗试图革新,整顿朝纲。陈东鉴于时事危机,于靖康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联合其他爱国太学生上书,论:“今日之事,蔡京坏乱于前,梁师成阴谋于后。李彦结怨于西北,朱勔结怨于东南,王黼、童贯又结怨于辽、金,创开边隙。宜诛六贼,传首四方,以谢天下。”横行天下几十年的六贼就这样被陈东一封上书给搞下来了。虽然主要原因是因为钦宗想把老爹的宠臣全部干掉,以便稳固自己的皇位,但毕竟事情的起因是由陈东而起。所以自此之后,陈东名扬天下。陈东和别的畏金如虎的书生不同,他是极为倔强的。金兵围城时,也是陈东联合三千太学生伏阙上书,请求钦宗重用李纲。后来李纲成功地守住汴梁。可惜好景不长。因为钦宗从骨子里头还是讨厌李纲的,所以一见汴梁解围,立即就把李纲逐出朝廷,贬到荆湖东路做官去了。陈东因为失望,就回了故乡镇江。结果金兵退而复返,钦宗赏识的白时中李邦彦等人却束手无策,反而劝说钦宗投降金人。没脑子的钦宗又被术士郭京忽悠住了,要请天兵天将守城。结果天兵天将没请来,二帝都被金人掳走,造就了千古难平的靖康之耻。赵构在应天府即位时,为了拢络天下读书人,即位的第五天就任命李纲为相,第十天就把陈东招到应天府。当时陈东认为皇宋终于出了个英明神武的皇帝,欣然前往应天府。到了应天府,就上书一封,请求赵构北还汴梁,整顿兵甲。几乎是同一时间,江西布衣欧阳澈徒步来到应天府,向朝廷献安边御敌十策。朝廷对陈东和欧阳澈的上书根本不在乎。赵构在骨子里,和他的无能大哥钦宗一样,也是畏金人如虎的。把整个小朝廷搬到了建康府,继而又搬到了天下风流所在的扬州。陈江和欧阳澈跟随朝廷车马辗转到了扬州。陈东这时候已经看出来康王根本无心恢复中原,所以不再上书。自从李纲再次被贬出中枢,陈东已经看出了康王的真面目。偏在此时,性格激烈的欧阳澈再次上书一封,力言李纲不能罢相,黄潜善、汪伯彦、张浚等主和派不可重用,并请御驾亲征,以迎二帝。因为言辞过于激切,被黄潜善等诬指为“语涉宫禁”。高宗震怒,立即把欧阳澈打入监狱。此时黄潜善又向高宗进言,须防陈东再次联络太学生闹事。此时朝廷根基未稳,可是经不住太学生折腾了。高宗确实害怕太学生再次起来闹事,决定杀鸡给猴看,也把陈东打入天牢。经过简单的审判,黄潜善汪伯彦一致认定,陈东欧阳澈二人,身为布衣,妄议天子,论罪当斩。囚车里的陈东欧阳澈双手戴着沉重的木枷,身上穿着白色的囚衣,目光涣散地望着行经的街道,以及街道边停足观望的行人。所有的行人全是面色麻木,眼神里有遮掩不住的恐惧。朝廷迁到扬州之后,为了立威,每天都要斩杀几十个扬州本地人。血腥的杀戮让扬州百姓人人自危。如今看到两个读书人被绑上囚车,他们虽然在心里嘀咕,我们大宋不是不杀士大夫的吗,怎么现在破了太祖的规矩啦?但却没有一个人胆敢给陈东欧阳澈二人喊一声不平。就连书院的学生也只剩下愤怒的目光,连愤怒的言语都不敢有。几个书院的学生因为上前给陈东欧阳澈敬了一杯水酒,当即就被几个禁军打翻,拖到衙门问罪去了。陈东看到这一幕,只是苦笑。欧阳澈因为年轻,依然不愿意接受自己将要处斩的命运。他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的愤怒之火。陈东想拱一拱手,再和欧阳澈说话,但一抬手,才发现双手都被上了木枷,不由再次苦笑一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欧阳兄,不要再妄自愤怒了。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朝廷是要杀鸡儆猴吗?当今圣上和钦宗一样,畏金如虎,根本没有恢复中原之心。我们的一封封上书只是徒费心力啊。唉,可惜我陈东明白得太晚了。”欧阳澈同样用嘶哑的嗓子说道,“陈兄,我欧阳澈死到临头,依然想不通,为什么总是一心为国的忠臣受罪,谄媚主子的奸贼得志呢?如今国破家亡,圣上依然不思进取,只知大造行宫,广招秀女。群臣百官也只知逢迎,根本不把江北的大敌放在心上。金人再度南下,我皇宋亡国之日不远矣。到时候,全天下百姓皆为胡虏之奴,何其悲惨。这可不是普通的亡国,这是亡天下啊。”陈东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欧阳兄难道还不明白吗?上位者根本不在乎那些。他们只在乎自己的荣华富贵,哪管死后洪水滔天。黄汪二人根本不怕金人过江,到时候他们降了就是。当今圣上,呵呵,只可惜当今圣上有眼无珠,重用的全是祸国之臣。朝中万马齐喑,何尝把靖康之耻放在心上。”
半疯半痴
第六章 五德循环******五百背嵬骑军被张横的水军运过卫河之后,张横才出言邀请岳飞到他的水寨一叙。岳飞张横两人说得投机,全都有心结交对方。岳飞欣然答应。命花如玉暂将背嵬军息于村庄之外,自领吉倩等十余亲兵跟着张横上了大船,向着矮山行去。张横的水寨就在矮山之下,山上也有营寨,乃是张横水军住宿之地。水寨里如今共有二百多条船只,大船十余艘,其余皆为朦幢小舟。水军共有千余人,多为附近村庄青壮。张横水军的任务就是保护附近百姓,若遇盗贼侵袭,水军就会披上甲胄,保护村庄。出得水寨,上了小山,张横指着山上的一个墓地说道,“此为武悼天王冉闵衣冠冢。”岳飞闻之肃然起敬,当即前去参拜。参拜的时候,神态肃敬,如拜天神。五胡乱华时期,胡人把中原汉人视为两脚羊,连杀带吃,数千万汉人化为鼎中白骨。幸亏有冉闵拔剑而起,发布杀胡令,“内外六夷,敢称兵杖者斩之”,杀尽五胡中最残暴的羯胡。虽然冉闵被鲜卑慕容氏用连环马击败擒杀,但汉人血腥的复仇终使胡人胆寒,再也不敢肆意杀戳,终于使汉人撑过了那一段最黑暗的时期。可惜冉闵之名,几乎不见于史书。张横见岳飞如此敬仰冉闵,不由叹道,“冉天王有功于汉民,却不见容于书生之笔。每每见诬于史书。一些人把他视为石赵叛徒,也有人把他曾为石赵做事视为大罪,难道石赵那样的禽兽王朝也有存在于世的必要吗?”岳飞笑道,“公道自在人心。冉天王救我汉民于危亡,百姓永不会忘。至于书生,不过是一些遇强则伏的墙头草罢了。石赵那样的禽兽王朝能被他们视为正统,毫不为怪。就像如今大批投向金狗的文人仕子一样,他们的眼里只有荣华富贵,惟独没有骨气,没有良心。我朝对这些书生何等亲厚,但一见金狗势大,他们还是纷纷投靠。”张横叹了一口气,问道,“不瞒岳将军,也有书生前来劝我投靠金国,被我斩杀弃于卫河。但有个书生在临死前还嘲笑我不识天下大势,不懂五德循环之理,金代宋乃天命,宋乃火德,金乃水德,宋德衰,金德昌。我反抗金国,乃是抗拒天命。我张横是个粗人,虽然一刀把他杀了,却被他说得心烦意乱。莫非金狗代我大宋真是天命吗?难道我大宋千万百姓真的要沦为金狗的奴隶吗?听说岳将军识文断字,还望岳将军为我解惑。”张横说到这里,脸色沉重。看来那个死去的书生这番五德循环的理论给他造成了很大困惑。如今站在冉闵墓前,张横问出了历代英雄豪杰都想问的一个问题。自从五德循环理论出来之后,每逢外族入侵,中原豪杰不光要和外族战斗,还要和儒生口中的天命战斗。意志不坚定者,就会投降外族,助纣为虐。因为自己的反抗乃是逆天而为,既然如此,何不顺天行事呢?所以很多投降者不光心安理得,还可以把反抗者称为不知天命的反贼,获得一种精神上的优越感。虽然他们的主子明明是茹毛饮血的畜生。他们依然可以跪于高阙之下,三呼万岁。岳飞骂了一声,“狗屁!五德循环就是那些无耻书生编造的一个最臭的狗屁。什么金木水火土,都是扯淡。张兄可知五德理论从何而起?”张横愣了一下说,“张某乃粗人,实在不知这五德理论从何而起。”岳飞说道,“五德理论,虽托名于炎黄,其实都是扯淡。不过是秦庄公灭周,一个诸候国,灭了原来的天下共主,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请方士编造出的一个狗屁。后来在汉武帝时期,所谓的儒学大师,其实也是方士的董仲舒把这个五德循环编造成完整的一套理论。秦庄公汉武帝虽然聪明,却不知方士们给他们出的乃是一条绝户计。五德循环理论一出现,改朝换代就成了必然的结果。每当王朝衰落,中原豪杰首先想的不是挽狂澜于既倒,如何挽救这个乱世,却都打算如何把乱世变得更乱,如何在乱世里称王称帝。反正五德循环嘛,火德衰了,自然是水德,水德衰了,自然是土德。遇到外族入侵,大儒将军们喊着五德循环的理论,成批成批的投降外族,一点没有心理负担。”张横想了一下,顿时明白了为何那个被杀的儒生临死前很鄙视自己的样子。原来却是被这个五德循环洗脑了,自认顺应天命,把自己看成了不识天命的逆贼。张横问道,“岳将军,听你这样说,五德循环实是百害无一利,为何历朝历代从不废除它,反而大肆宣扬呢?”岳飞笑着反问了张横一句,“张兄,你说呢?”张横想了一下,方才喃喃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吉倩在旁边搔着头说道,“岳大哥,我不明白。你给我解释一下。”岳飞对着吉倩摇摇头,表示对吉倩的蠢笨无语了。倒是张横在旁边说道,“吉将军,这五德循环理论虽然荒唐,但对皇家有利,也对世家大族有利。他们当然不会废除了。你想一下,秦代周,汉代秦,以此类推,那个王朝不是打着五德循环的理论推翻前朝的?这是他们的立国之本,他们当然不会废除这个理论。更重要的是,这理论对世家大族有利。有了全天下世家大族的支持,那个皇帝也不敢废除这个理论。”岳飞说道,“夏商周三朝时,夏无道,商伐之。商无道,周灭之。他们不讲五德循环,只讲有道与无道。无道昏君,人人可伐。有道之君,天下莫敢伐。灭国之法,不止讲暴力,也讲道义。但秦灭六国,坏了这个规矩。秦国以兵威临六国,以暴力统天下。人人把秦始皇视为祖龙,却不知祖龙一出,天下遭殃。春秋之时,国王有权,却不能一言九鼎,随意杀人。君能杀臣,臣也能杀君。秦法一出,普天之下,除了皇帝。皆为奴隶。就算你身为宰相,皇帝也是想杀就杀。这样的国家,岂能万世永存。只要有机会,肯定有很多人想着推翻它。推翻之后,想起前朝皇帝的荣光,继起者自然不会自缚手脚,于是继续把天下人视为奴隶。改朝换代,至于当今。”
半疯半痴
第54章 找茬儿的李洛克******生着闷气走向那两个看门的中忍,一人胳膊上掐了一下泄了泄火,说道:“看什么看,快点让我过去。”在考试前火影便交代所有工作人员,要小心秋道丁次,千万别得罪他,能忍就忍着点儿,要不然以后着了他的道可没人管。所以这两个中忍只能强憋着替他承担了一部分闷气,很委屈的向两边挪了挪身子,同时把门牌上的幻术解除,301一下子变成了201。鸣人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看错,惊呼道:“好厉害啊老大,你是什么时候看出这是幻术的。”丁次的幻术水平虽然也达到了中忍级别,不过却没有面前这两个中忍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这是幻术。而且六年来忘却了不少剧情,也并没想起来这一块,两个中忍解除幻术完全是自作多情的行为,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不过鸣人都这样问了总不能说自己是误打误撞的吧,于是顺坡下驴教育道:“叫你平时多做做功课就是不听,如此漏洞百出的幻术还用眼睛看吗,闻都能闻得出来?”远方被犬冢牙抱在怀里的赤丸不安分的叫了两声,仿佛是在说自己都没有闻出来你是怎么闻出来的?通过了幻术的测试,等于通过来中忍考试的第一道门槛,大家只是到201统筹记录一下,便可以转移到真正的考场301。路上,李洛克偷偷摸摸的跟了上来,趁四下没有外人,便跳了出来拦住丁次等人。丁次知道他想干什么,无非是要找自己报仇罢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活动活动手脚,提了提臀和肚子,有点不耐烦的说道:“我时间有限,你得快点啊!”结果李洛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将这么一大坨忽视掉,直勾勾的盯着佐助,说道:“宇智波佐助,早就想和你交手已久了,正好现在有时间,咱们就先在考试之前热热身吧!”听这话,显然丁次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李洛克的到来并不是找他报仇的,或者说他之前所做的事并未被人家放在心上,此行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想与佐助交手而已。不过这对丁次来说简直比找自己报仇还要可恨,士可杀不可辱,忽视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丁次手一伸将佐助向后推了两步,闪身到李洛克面前,活像个狗腿子似的说道:“我们家佐助可是这届的第一名,哪是你想交手就能交手的,必须得先过我这关才行。”丁次这个碍事的家伙早就让李洛克心生怨气了,只是他为人大度不愿意去计较,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找揍哪还能不随了他的意!抬起一脚便向他踢去,这一脚用去了足足有三分之一的力度,一般的下忍只要被踢中,就很难再站起来了。结果这一脚落在丁次的脖子上,却感觉像是踢到了石头一般,不仅硬的吓人,而且他竟然连动都没动上半步,更可怕的是脚落下的那块儿皮肤上也没有丝毫凹陷,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踢在了钢铁做成的人像上了呢!“四肢无力,腰膝酸软,你这是肾虚的表现,我这里有六味地黄丸给你拿点尝尝吧。”丁次叹息着摇了摇头,抬起左手握住他的脚踝,右手除拇指外其余四根手指分开上下搓动,揉出了三个比玻璃球大不了多少的螺旋丸。这几个螺旋丸虽小,但攻击力可不低,足够打残一个下忍的了,手指微微一曲便将三个小型螺旋丸照着他剩下的三肢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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